第(2/3)页 杨曙头麻: “来,你撅起来。” “我不干,就算你是老板……” “如果加工资呢?” “我是即将走入社会大学雏菊……加多少?” 海豹掀开被子,旖旎转身背对杨曙,骚气十足开口: “就算是老板大人……只许腚沟子握~” “滚蛋,恶心闹麻了。” 很难想象这是男人说的话。 如果换成小富婆,感官上要好很多,但仍然比较难接受。 “嗡嗡~” 枕边手机振动,杨曙拿起一看,是棉领导的消息: ‘我赢了,准备去下一个赛区[鳄鱼发呆]’ ‘你没开锁吧?’ 新手魅魔棉坏得很,临走上锁不准泄,莫名其妙的控制欲…… 下曙:‘没,还在存’ 消息发送,久久没等来回复,杨曙只好下床洗漱,估计到下午或晚上她才有空。 异国恋真煎熬。 失去才懂得珍惜——当出现这份感受时,通常发生在失去后,正如青春与青春感悟的话题。 身上割掉一块棉宝,这谁不疼啊? 之后的一周,杨曙接着忙课业、生意,顺路踹一脚野鸭,休息日抽空去一趟嵩城,找逆子们浅聚一波。 可每当空闲下来,异样感就再次占领情绪高地。 …… 十二月中旬,江城机场,小富婆回国日的刷新地点。 杨曙从一开始的急急急,到如今急急急了,反倒有些适应“异样感”了。 “差不多到点了。” 看一眼时间与航班信息,杨曙单手插兜,趴在接机口找棉宝和猫猫司机,未来视里的影像也没漏掉。 身段高挑的(x) 啤酒肚的(x) 没配管家的(x) b级以上的(x) 社恐戴墨镜装酷的(√) 白木棉对视线很敏感,看到杨曙时唇线微勾,接着恢复如初装高冷。 走出接机口,她哒哒哒加快脚步,鞋尖故意磕杨曙一下,声音小的可怜: “哥,牵。” 在国外没有和杨曙一样,能放开心门谈话的对象,加上社恐更少开口,白木棉正向社恐棉收敛,她现在亟需男友帮助发散。 “室内也戴墨镜,装高手?” “我不爱装,”白木棉抿嘴,悄声解释,“找你眼睛需要到处瞟,戴上墨镜,别人就看不见我眼珠子乱转,否则怪傻的。” 好好好,是聪明棉。 白木棉伸出小指,轻勾杨曙大鱼际,冰凉细腻的触感使人贪恋。 “走,吃饭。” 随后,绵羊夫妇去预定好的餐厅,张叔帮忙运送行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