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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博士的开场白不算太激动人心，类似的话黛西在很多科学著作上都看过很多遍。

    “你的超能力是什么方向的？”他冷不丁一句话让黛西微惊。

    虽然没准备瞒一辈子，但被当面叫破，还是有些心悸。

    老头笑了：“我见过太多异能者了，你当时用特殊方法击败蛋头博士我就有所怀疑，皮姆粒子是我一生心血的结晶，如果你没有专门克制的能力，你不可能打败他。”

    黛西能说什么，姜还是老的辣吗？人老成精，老皮本身就是当世最聪明的人之一，又活了那么多年，自己那点小秘密被看破也不算太意外。

    她挠了挠头：“是一种震动能力。”

    老头的眼睛亮了起来：“震动？能做到什么程度？是大范围还是小区域？”

    “理论上都可以，但共振现象无法消除，为了让身体负担小一些，我一直在追求精细化方面。”

    皮姆博士哦了一声，他低头想了想：“马克斯.普朗克曾经提出普朗克辐射定律，假定振动系统的总能量不能连续改变，而是以不连续能量形式从一个值跳到另一个值，这个观点当代很多人都认为太激进，你的能力能够证明这个定律吗？”

    还没等黛西回答，他又继续说道：“爱因斯坦在1905年提出光量子的概念，他认为空间中传播的光不是连续的，而是一份一份的，你的能力能不能反向推导这个过程？”

    说完他兴奋无比得在一边算了起来：“光量子的能量为E，和光的频率V成正比，我们日常计算都是代入普朗克常数H作为计算，即E=hv，你完全可以倒过来计算，用光量子能量除普朗克常数，获得震动频率，如果这个假设成立，我们人类对于空间技术的理解就往前迈出了一大步！”

    说起来简单，老头算满了一张纸，他推了一下眼镜，反复检验几个数据，之后翻出自己的笔记本在研究着什么。

    黛西没有插话，很多理论她也知道，只是没有那么系统得统合到一起研究。双手环抱在胸前，身体紧靠椅背，琥珀色的眼眸也不时闪动几下，她在结合异能思考老皮所讲述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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