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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顾之的第一句话，第二句话就是。

    “原来这么高啊。”

    顾知南看着他，他脸上有些笑意。

    “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你的脑子是比我们要活跃，想的东西多，要全面，但是呢，有时候想的太多未必就是好事，太全面了也不行。”

    顾知南的脑袋头发被顾之揉了揉，顾之认真回忆着开口。

    “你从小就比较孤僻，什么都不喜欢讲，现在虽说有所改变，但不喜欢讲事情的习惯还是一样，可能也是和我们讲不通，没得讲。”

    “没。”顾知南开口，却又被打断。

    “没啥，我和你妈妈，包括你公司里面的人都看得出来你，不然你怎么会被小赖赶走？”

    “你妈妈啊，每天晚上都要和我唠叨，一颗心净为你了，但就是不敢找你说，怕增加你的压力，经营一个公司是很难，加上现在杂七杂八的事情，安歌的事情。”

    顾之是哪一种不开口就不开口，一开口就要说很多的人，顾知南却因为他的话逐渐平静了下来，有些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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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未听过这些话，以前没有，那个世界也没有。

    只是很快顾之的话锋就转了，他凝重的按住顾知南的肩膀，脸上前所未有的严肃和担心。

    “你老实跟爸爸说，我不跟你妈妈说，得病了？”

    “……”

    见顾知南不说话，顾之表情更严肃了，他低声道。

    “绝症？”

    顾知南依然没有说话，顾之的手一僵，仿佛把自己代入了情绪里面，他有些颤抖的抽出烟点燃，吸了一口才开口。

    “我陪你去医院，我听人家说，有些不一定就是绝症的，可以换，我们是父子，我肯定行。”

    “……”

    顾知南惊讶的瞪大眼睛看向顾之，内心同样无比的震惊：“您都没知道我是不是需要啊，就做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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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啥我给啥啊！”顾之猛抽了一口：“那怎么办？我还需要考虑？”

    顾知南再也绷不住了，感动无比的同时他苦笑：“爸您能别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说这个话吗…”

    “那不然？我开心一点说？”顾之不理解，这他吗怎么开心的起来？！

    “真没有！”顾知南解释：“这已经是您第二次问了吧？”

    “你说真话了？”

    “说了啊！”

    顾之见到顾知南疯狂解释的样子也终于会心的笑了，他拍了拍顾知南的肩膀，温声道。

    “你整个人在这一段时间太压抑了，不像你，你妈妈很担心你，我也是。”

    像是有魔力一样，顾知南也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可他要怎么说呢，说他是他们的儿子，却也不是，并且现在好像出现反噬了，后果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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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知南低声说了一句，随后笑容浮现：“老妈知道老爸这么幽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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