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张帆这才和王筱走过来,他后怕地回忆道:“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当时我跟老婆儿子道别后就想再去公司看看,结果刚到公司楼底下,就被一个老道士抓起来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小黑屋里了,他让我帮他做一款游戏,做完了就放我走。” 张帆委屈死了:“我逃又逃不掉,打又打不过,他还拿那些法器折磨我,直到我按照他的要求把游戏框架做出来,他才开始慢慢点些香火给我吃。他说要是我听话,等做完这一切他就送我去投胎,不然就让我魂飞魄散呜呜呜——” 是真的惨。 活着的时候好歹还有加班工资呢,没想到死了连社畜都不如。 白仙仙深表同情,又问:“唐伯虎点秋香那款游戏是你一个人做出来的?” 张帆摇摇头:“我只负责编程,美工那些不是我。” 白仙仙思忖着:“那他应该不止拘役了你,还有其他人。”她看向陈凛:“我今天这算打草惊蛇吧?你说他会不会跑了啊?” 陈凛低声说:“他拘役鬼魂的地方应该会有线索,就算跑也会先回去把线索销毁。” 白仙仙从沙发上蹦起来:“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截!还是你聪明的!那赶紧的,我们去堵他!”她喊王筱:“阿姨你送我们去蓉南区一趟,我去把害你老公的坏蛋抓起来!” 王筱抓起车钥匙就拉开了门:“走!” 张帆咬牙切齿:“我也去!” 一行人坐上车,风风火火往蓉南区赶。但这片属于北门,蓉南区在南门,一头一尾,就算不堵车过去也要四十多分钟。 白仙仙赶紧给褚正明打电话,一接通不等对方开口,立刻道:“褚道长,我刚才跟那个妖道交手了,还发现了他拘役鬼魂的地方,我现在在往那边赶,但怕时间来不及。我把地址发给你,我记得真武庙离蓉南区挺近的!” 褚正明听完不答反问,失声道:“今日与那妖道交手的人是你?” 白仙仙有点茫然:“啊?应该是吧,我是跟他打了一架来着,还破了他拘役魂魄的法阵,怎么了?” 褚正明说:“方才我与观中弟子开坛作法,打算再与那妖道斗上一番,但发现他似乎已经受了伤,对我们避而不见。”他感叹无比:“没想到竟是小友所为,实在令贫道敬佩!小友莫急,我这就通知道协赶过去,务必将那妖道围住!” 有道协出马,白仙仙放心不少,她虽然不知道小区的名字,但宫廷酥的位置记得倍儿熟,毕竟昨天排了十分钟的队才买到呢。那栋居民楼就在宫廷酥店铺对面,很容易找。 车子一路朝蓉南区飞驰,张帆在车上努力回忆更多的细节:“他不常过来,但是偶尔也会在旁边的屋子里休息几天。一开始我只能在那间小黑屋里活动,后来他看我不再反抗,就放我去客厅溜达溜达,但是门窗都被黄符封死了,我还是逃不了。” “窗帘一直都拉着,屋子里很简单,没什么生活用品,没见过他做饭。对了对了,有一回我在客厅的茶几上看到了一张病历,也没大看清楚,好像叫刘什么,年龄写着十七岁。” 白仙仙:“十七岁?那应该不是他的病历吧,但是会被他带回家,难道是他孩子?” 陈凛突然发问:“哪个医院哪个科看清楚了吗?” 张帆想了大半天:“记不清了,我只看了一眼就被他收起来了。” 白仙仙思忖着:“他所需的报酬是功德,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拿到这些功德不是给自己用,而是给这个病例上的孩子啊?” 她给褚正明发了条微信:褚道长,道门中有没有一个姓刘的,孩子十七岁左右,道术高深的道士? 范围缩减,如果真有这么一个人,应该很好找吧? 褚正明却没回她消息。 那妖道虽然受了伤,但也是轻敌所致,他在道法上能敌过褚正明的师兄,还有那些五花八门歪门邪道的邪术傍身,兔子逼急了也咬人,他被逼上绝路,不知道还会使出些什么阴招,估计不好对付。 车子快到蓉南区时,白仙仙给褚正明打了个电话,想问问他们进展如何,结果电话也没人接。 白仙仙心里有些不安,飘在车内的张帆突然叫道:“对了对了!他还在他休息的那间屋子里放了很多黑色的罐子。”张帆用手比划着:“这么大,纯黑色的,像酒罐子,上面还贴着符,堆了好几排呢!” 白仙仙才刚入门,所看所学都是正道术法,邪门禁术接触的少,有些疑惑地看向陈凛:“黑色罐子?” 陈凛沉默半天,吐出两个字:“尸灌。” 白仙仙一听这名字就知道多半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听他道:“也叫养鬼坛,用来炼制厉鬼为他所用。” 白仙仙一拍大腿:“坏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