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将杀俱乐部-《夜行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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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早已看得巴巴的朱丽,就连阿瑞玛也在恍然看着,没有喝斥大家的不守纪律。
中心区那繁华的街道上车流如水,两边商店场所人来人往,巨大的全息明星人像浮现在摩天大楼的上空中,到处流光溢彩,好像隐约能听到人们欢愉的笑声。
这是一座由他们贡献守护的流光夜城,安洲最大的自由邦,这让他们自豪。
朱丽也微微地翘动起了嘴角,朱蒂姐姐,这就是你一直推崇的纪元秩序吧。
看看,多好,这样的繁华盛景,不是荒野的人们可以过上的,这才是该有的未来。
商务车队一直驶向山顶的方向,他们就这样看了一路的城市中心夜景,看着自己参与建设的奋斗成果,什么时候放个假,就去逛逛看看吧。
当车队进了一条幽径小路,有安保人员把守着路口,就此再没有其它的车流。
他们也看不到那夜景了,才收回目光,车内又落入到寂静当中。
派对的举办地是一栋雅致清幽的林间会所,朱丽、阿瑞玛等人下了车,就由黑色正装的服务生带进了会所大堂,踏着光洁的大理石,走向有谈笑声传来的宴会厅。
宴会厅不算特别宽敞,布置简单优雅,有几张白布长餐桌放着酒水食物。
朱丽只见厅里有十来道的人影,都是些年轻男女,全都身着正装,布料名贵、做工合身,女人穿着华贵的晚礼服,他们都脸带微笑,风度翩翩。
这些人,一看就与他们这些特遣队人员不同,这些人是财团大家族的少爷小姐。
“我们的客人来了,欢迎!我叫原藤阳介,今晚这场派对的主持人。”
身着男士和服的原藤阳介淡笑地说,摆手向其他的男女示意,“我来介绍一下,这些都是银行的精英,这座城市的未来,每一位都是超速档。”
这里不是继承人俱乐部,那个小打小闹、龙蛇混杂的俱乐部没什么意思了。
他们在场这些人,一些更为年长点的、已是高超凡级别的潜在继承人,决定组建一个超速档结社,原藤阳介也是被邀请加入的,他不是这里的带军人物。
又或者说,这里很难有那种带军人物。
与此同时,阿瑞玛、朱丽等人都微微吃惊,每一位都是超速档。
他们没受伤之前也是五速档、六速档,但超速档是不一样的,这点谁都清楚。
而这里,数了一数,有十个超速档。
“这位是维克-斯特林,来自赛思集团。”原藤阳介指向旁边一位男人。
特遣队众人看了去,朱丽心头有点作为女性的异感,从没见过那么英俊的男人。
维克-斯特林看上去是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头金色短发,蓝色的眼睛很清澈,身形高大坚挺,既优雅而潇洒,却又没有公子哥儿那种装腔作势,他很实在。
他是从战场走下的人,他们这些老兵看得出来,这个人在生死边缘摸爬滚打过。
“或许你们知道伊丽莎白-斯特林,但没听说过维克。”原藤阳介又说,“维克是伊丽莎白的哥哥,之前被赛思外派到纽兰城负责那边的业务,这两天调回来了。”
赛思内部也会有很多策略,每家财团都不可能把鸡蛋全放在一个篮子里。
英雄商品是一个策略,维克-斯特林却代表着另一个策略。
伊丽莎白-斯特林做的是一些极为叛逆之事,赛思需要另一个人来平衡。
平衡赛思在联合区的定位,平衡赛思和三藤的关系。
在维克-斯特林面前,原藤阳介也只是一个后辈,需要向对方学习的还有很多。
“我那个小妹向来很有想法,都是为了银行。”维克-斯特林微笑说。
原藤阳介自己清楚,亲情关系在财团家族内部有不同的表达方式,他们这些伊甸湖孩子,与同龄人反而更亲近,隔了几岁的兄姐就像隔了一代人。
毕竟二程序者与三程序者,三程序者与四程序者,可能就隔着那么几岁而已。
而不同的超凡级别,在做着的事情却大大不同。
维克-斯特林最早是个私生子,他与伊丽莎白同父异母,因为血统不纯才被外派到纽兰城,但相比于最大利益,斯特林家族和联合区终究不在乎这点血统问题。
都是超速档,伊丽莎白并不占什么优势,维克要回来了。
“这位,希德-雷扩,雷扩集团的大小姐。”原藤阳介又介绍起另一个人。
像他们这些出身的人,母亲必是天然美人,所以不需要整容,几乎都长得很漂亮。
希德-雷扩也是这样,身材与面貌都是一等一的优越,有一种女王般的气质。
如果让原藤阳介来评价,希德-雷扩就是索菲娅最想成为却成为不了的那种人。
有意思的是,“索菲娅”这个名字的意思是“智慧”,是亚当和夏娃犯下愚昧的罪恶之前,让万物井然有序的智慧。
不过,这份智慧是在希德-雷扩那里,这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正微笑地抬酒杯。
希德-雷扩之前就不参与继承人俱乐部的事情,她有自己的希德帮。
原藤阳介把众人简单地介绍了一圈,而他们都在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些荒野机动特遣队人员,那种眼神就像打量着什么奇物。
“不知道各位先生、小姐叫我们来,是为了……”
阿瑞玛心中微有不安,一种不应该在此场合出现的不安,但那些眼神让他想起了荒野的毒蛇,战斗本能唤发着越发强烈的不安。
这些人,这里的每一位超速档,都是食血者。
“你们荒野机动特遣队,刚刚吃了一个败仗,让银行损失很多。”
希德-雷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阿瑞玛的旁边,瞧着对方那张刚毅年轻的脸庞,“我想,你们应该要担负起这个失利的责任,阿瑞玛,你说是不是?”
“是。”阿瑞玛先应道,“我们从未想要逃避自己该担负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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