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后,属下是在衮州的城门口把那个男人抓住的!” 时颜立刻道:“那个男人,是个什么人?他可有说,那个传言他是从哪里知道的?” 钱甚多道:“那个男人就是个很普通的混混,属下抓到他后,没怎么用刑,他就吓得把一切都招了。 他说,是有人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在衮州传播这个传言的,那个人要求他把传言传播开来后,便立刻离开西南道。 他本来可以逃走,只是那男人在衮州的青楼里有个老相好,他性子虽然浑,对那老相好倒是有真感情,拿了钱后,本想把他的老相好赎出来跟他一起离开。 然而谁知道,他对人家有真感情,人家只当他是恩客,她自己另有心上人,因此一口拒绝了那男人替她赎身。 那男人因此和他的老相好拉扯了好几天,这才耽误了离开的时间,被属下逮着了。” 时颜紧紧盯着他,问:“那他定然也说了,让他传播传言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罢!” 钱甚多点了点头,道:“是说了,他说,联系他的是一个身形高大、皮肤黝黑的男子,但他只让他收钱做事,从来不会跟他透露自己的情况。 他唯一能肯定的是,那个男子是颍州人,因为他说话时,带着颍州的口音。” 时颜嘴角微抿,眼帘微垂,一脸沉思。 薛寻忍不住冷冷一笑道:“其实,设局那个人就在颍州,本来就是可以猜测出来的事情。 他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不仅知道都督和夫人的私密事,还知道,那个土地条例是夫人提出来的。 事实上,属下心里,已是有了怀疑的对象。” 时颜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做出这件事的人,估计就是先前西南道各大家族塞过来的那些女子的其中一个罢。” 当时,她把那些女子拉去田地里后,首次在她们面前提出了她那个土地条例的雏形。 这天底下,除了她和恒景的心腹,还知道土地条例是她提出来的人,大抵只有她们了。 薛寻这时候,却淡淡道:“不止,还有琬灵公主。“ 时颜一怔。 薛寻嘴角笑意微冷,“夫人和都督从惠州回来前,琬灵公主曾经有一回带着手下的人,到了城外散心,而且还十分‘凑巧’地,遇上了被夫人带去那边学习做农活的一众女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