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时颜不禁暗暗瞪了他一眼,想指责他这时候还不忘占她便宜, 只是看到男人黑眸中的期待和温柔,又想起上辈子他受得那些苦难,心尖儿都似乎软了,终是轻咳一声,小小声地唤了句,“夫君。” 唤完后,面前的男人脸色不变,依然定定地看着她,时颜被他看得又羞又恼,想把他推开,恒景却猛地加大了握着她手的力度,头一低便想找她的唇,语气带了几分急切道:“阿颜,再唤我一声,可好?” 男人的气息分明变了,变得比方才更加灼热和急促,时颜心里小警铃敲响,心里暗暗计算着估计快到府中了,若由着恒景折腾,到时候马车停了还收不住,迟迟不下马车,还不知道府里那些人又要胡思乱想什么了。 连忙伸手按住他的唇,佯装没好气地道:“占我一次便宜不够,还想再占一次?不唤。” 恒景哪里看不出她的心思,只是这么多天没和她亲近过,心里翻江倒海一般,暗哑着声线唤:“阿颜。” 这一声真真让最铁石心肠的人都受不了。 时颜看着恒景眼里翻滚的欲念,虽然这些天他没跟她说,但她到底天天和他睡在一起,早上男人身上某些反应,她还是能察觉到的。 不禁看了她一眼,突然起身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一句什么,在男人眸色微颤,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便挣脱了他的怀抱,坐到一边整理自己被折腾得有些凌乱的衣裳,笑眯眯地看着他。 “说起来,群众朝会开始前,你与我说,有一件可以振奋我心情的事情要告诉我,是什么事?” 谷蛊 恒景眼眸灼热地看了她一会儿,终是轻笑一声,没再试图把她抓回来,只是把她的一只手拉了过来,放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道:“说起来,这事估摸跟刘将军也有关系。” 时颜一怔,不禁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恒景淡声道:“我也是方才听了林阁主的话,才察觉到他跟那件事有关系。 我先前跟你说过,我离开望京的时候,因为韩家暗窑和大兴四起的叛乱,韩圻年已是内外交困。 前一段时间,他在西南道用大兴平民培养南越士兵这件事,也传了出去,更是激起民愤。 虽然大兴朝廷一再辟谣,但一个人的品行一旦开始崩塌,又岂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何况,他培养南越士兵这件事人证物证具有,他想赖也赖不掉,大兴的形势也因此越发严峻。” 时颜不禁定定地看着恒景。 这些事情,她自是知道的。 她选择先把西南道经营起来,不代表她不急着找韩圻年算账。 她只是想用一种更稳妥、大兴百姓受到的影响最小的方式,报自己身上的雪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