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有片刻,柏鸣鸿心知这墟洞虽是现下看似人畜无害,但谁也无法料及将来之事,故而沉吟一阵后便就往后退去数十丈,寻一茂密树冠等候起了剩下两人。 待有一日,一架玄色法舟悠然来到,待停稳,舟中便是跃下了一名绛紫袍服的年轻道人。 那道人来至墟洞之前,看下左右似是无人,便就将法力运至喉间,大声道:“附近可有师兄已是来到?还请相见一叙。” 远处树冠之上,柏鸣鸿看眼此人衣着,知是戒堂来人,便就不去理会,只敛息匿身于翠叶之间。 那道人呼喝几声,见无人应答,便就挠下发髻,喃喃道:“怎地都是这般惰懒,那我岂不是要一人独守,当真无趣。” 牢骚几句,那道人便也就不再多言,自袖囊中取出一精巧屋舍抛向空中,待落地时,那屋舍却已是化作十数丈大小。 眼见那道人行入屋内,柏鸣鸿不禁咂舌道:“这人倒是会享受,不过这屋舍若是能匿去踪迹,倒也是个不错的物件。” 感叹过罢,柏鸣鸿散去心中杂念,复又是入了静去。 如此过有半日,眼见天光已是敛尽,天地间正是昏沉一片,一道淡淡遁光便就是值此之际悄然落至林间。 遁光散去,一身着红白道袍的秀美道人自里间现出身形,其警惕看眼四下,待瞧见那屋舍,却是不禁面露愕然之色。 正不知所措时,那屋舍已是房门大开,一紫袍道人自里间行去,待瞧见来人,便就爽朗笑道:“果是有同门来到,贫道简玉书,敢请教这位师兄名姓?” 那秀美道人这才是回过神来,忙是打一稽首道:“不敢不敢,贫道柳兴文,见过简师兄。” 见此人这般拘谨,简玉书摇头一笑,言道:“柳师兄不必紧张,我二人同那位还未露面的同门怕是得一道待上不短时日,还是随意些好。” “柳某平素与门内师兄弟交集甚少,让简师兄见笑了。” “哈哈,无妨,且进屋一叙吧。” “如此,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翌日,简柳二人正于屋中各自静修,却忽觉外间灵机一阵激荡,便就一道起身往屋外行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