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三妮-《我是墙头草的闺女[七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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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的父母恐怕更想当富一代的爹娘,目标撞车了,这就很尴尬了。
不过过日子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场掰头她必须赢!
先给懒爹送根冰溜子,这叫示敌以好。
白三妮抓着一个冰溜子赶紧往屋里跑,冰在手里时间长了会化的,冻手。
“爹,给!”
白爹懒洋洋的伸手,拿过冰溜子就往嘴里塞,咬的嘎嘣脆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吃啥美味呢。
“爹,我也要!”
这个鼻涕邋遢看人家吃冰溜子都馋的娃就是她亲弟——白小军。
“要啥要,白三柱你就逗孩子吧!他要是吃闹肚子看娘削不削你。”白母也躺热炕上烙后腰呢,看到这出忍不住伸脚踹了踹自己男人。
白爹两口将剩下的冰溜子全部塞嘴里,摊摊手,示意没了。
白小军撅着小嘴,就要出去自己掰去,被白三妮拉住,“外头可冷了,冻屁股。”
白小军童学虽然四岁了,但怕尿裤子还穿开裆裤呢,露屁蛋小jj那种。
好在冬天要猫冬,几乎不出屋,要不得冻好歹的。
“不许出去!”白母一瞪眼,白小军也不挣扎了,很是识时务。
拿着烧火棍子当大马骑,在地上“驾驾驾”的转圈圈玩。
白三妮自然是没兴趣的,脱了草鞋爬炕上去了。
将穿着补丁袜子的脚脚塞进白爹后腰里,有盖脚被子就不盖,就是玩!
白爹也不嫌硌廷,动都不动。
白三妮主动挑起话题,“爹,爷奶几天没派活了?”
北方冬季寒冷,外头更是白雪皑皑,土地冻梆硬,没法干农活。
但老百姓都勤劳惯了,猫冬也不会整天不动弹,也是有活的。
比如搓草绳子,大部分是生产队任务,分到各家,算工分的,小部分是给家里自留地用的。
还比如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纳鞋底等等。
白爹懒洋洋的,“年前都干的差不多了,没啥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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