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三妮-《我是墙头草的闺女[七零]》


    第(2/3)页

    就是现在的父母恐怕更想当富一代的爹娘,目标撞车了,这就很尴尬了。

    不过过日子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这场掰头她必须赢!

    先给懒爹送根冰溜子,这叫示敌以好。

    白三妮抓着一个冰溜子赶紧往屋里跑,冰在手里时间长了会化的,冻手。

    “爹,给!”

    白爹懒洋洋的伸手,拿过冰溜子就往嘴里塞,咬的嘎嘣脆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吃啥美味呢。

    “爹,我也要!”

    这个鼻涕邋遢看人家吃冰溜子都馋的娃就是她亲弟——白小军。

    “要啥要,白三柱你就逗孩子吧!他要是吃闹肚子看娘削不削你。”白母也躺热炕上烙后腰呢,看到这出忍不住伸脚踹了踹自己男人。

    白爹两口将剩下的冰溜子全部塞嘴里,摊摊手,示意没了。

    白小军撅着小嘴,就要出去自己掰去,被白三妮拉住,“外头可冷了,冻屁股。”

    白小军童学虽然四岁了,但怕尿裤子还穿开裆裤呢,露屁蛋小jj那种。

    好在冬天要猫冬,几乎不出屋,要不得冻好歹的。

    “不许出去!”白母一瞪眼,白小军也不挣扎了,很是识时务。

    拿着烧火棍子当大马骑,在地上“驾驾驾”的转圈圈玩。

    白三妮自然是没兴趣的,脱了草鞋爬炕上去了。

    将穿着补丁袜子的脚脚塞进白爹后腰里,有盖脚被子就不盖,就是玩!

    白爹也不嫌硌廷,动都不动。

    白三妮主动挑起话题,“爹,爷奶几天没派活了?”

    北方冬季寒冷,外头更是白雪皑皑,土地冻梆硬,没法干农活。

    但老百姓都勤劳惯了,猫冬也不会整天不动弹,也是有活的。

    比如搓草绳子,大部分是生产队任务,分到各家,算工分的,小部分是给家里自留地用的。

    还比如缝缝补补、洗洗涮涮,纳鞋底等等。

    白爹懒洋洋的,“年前都干的差不多了,没啥活了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