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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明远的脸色很难看,手里的一封信件被他烦躁的随手扔在地上。
“张阳松怎么来了!?不是说他这时候正在整理军伍吃空饷的事情吗?”冯明远皱眉朝着身前躬身低头的周忠浩问道。
周忠浩将冯明远扔掉的信件又捡了起来,恭恭敬敬的放在冯明远的桌案上,然后才道:“大人,张阳松此来应该是被张辉和陈友运给请来的。”
“张辉、陈友运?说清楚!”冯明远初一听就觉得烦躁,甚至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又懒得再费心思去琢磨了。最近城里关于那鬼修的事情已经让他心里不空了。如今有生变故,自然是烦躁异常。
“回大人的话,大人可还记得之前唐延报上来的关于血卫的一名卫长和副长死在城郊的事情?”
“嗯。记得。那两条命就是那鬼修所为。”
“大人说得不错,死掉的这两人其实应该就是在泥人雕上失手,要等着被血卫惩罚的戴罪之人。如此一来按照血卫一贯的作风,出了错,没有特殊的理由是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的。哪怕是连带的惩罚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但人死了,在没了承受血卫惩罚的那名卫长和副长之后,后面过来收手泥人雕的张辉和陈友运又一无所获,必然会连着之前的事情一起受到牵连。
我若是张辉和陈友运的话,为了避免受到无妄之灾必会想方设法的把麻烦推出去。推给下面的人不合适也不够分量,于是大人您就成了首选的目标了。”
重新调整好心态的冯明远恢复了平日的模样,开始考虑起眼下局面的后续安排。多了一个分享功劳的口子,又无法改变现状,那就只能尽力的保证现在自己还剩的那一部分功劳不要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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